暗夜驯主秦爷的疯犬在弑吻第87章 新的游戏
不到二十四小时秦彻就从市局大楼里走了出来。
天还没亮透但上百家媒体的闪光灯已经将黎明前的黑暗撕扯得支离破碎。
“秦先生!请问您对秦氏涉嫌非法持械、聚众威胁的指控有何回应?” “秦先生您被警方带走是否意味着秦家在京城的地位将受到动摇?” “秦彻!看这边!” 无数的镜头和话筒疯了一样地朝他捅过来十几支话筒穿过人群像饥渴的触手直直捅向他的脸。
林伯带着几名保镖艰难地撑开一条通路将一件黑色羊绒大衣披在秦彻肩上。
秦彻的衬衫领口有些乱袖口也蹭上了不明的灰迹。
他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甚至没有整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领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坐进了早已等候在路边的劳斯莱斯。
“砰。
” 厚重的劳斯莱斯车门关上隔绝了所有喧嚣。
车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林伯从前排递过一杯温水“先生法务部已经处理妥当但舆论……” 秦彻没有接也没有说话。
只是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手腕上空空如也只有一道被手铐勒出来的、淡淡的红痕。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圈印记泛着不正常的粉色。
他用左手的拇指在那道红痕上轻轻地、来回地摩挲然后指甲慢慢用力陷进皮肉里。
不疼。
或者说这点微不足道的刺痛反而像一把钥匙。
“咔哒。
” 冰冷的金属咬合声又在他脑子里响了一遍。
那声音让他脊椎末梢窜起一阵熟悉的、奇异的酥麻。
他闭上眼眼前不是记者扭曲的脸不是秦氏暴跌的股价图。
而是沈妄。
是沈妄在长廊里贴着他耳朵吐出的那句“主人”气息又热又痒。
是沈妄在地下车库解下他的领带用那条丝滑的布料缠上他手腕时不紧不慢的动作。
是沈妄隔着人群和警灯在宾利车里投来的那个眼神。
没有恨没有爱像一个造物主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杰作。
每一次都是剥夺。
每一次都是羞辱。
每一次…… 秦彻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这滋味竟然该死的……甜美。
一种比愤怒更深沉、比欲望更焦渴的情绪从胃里烧了上来。
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秦彻径直走向二楼的书房。
这里是他的王国他的心脏。
墙上挂着他拿下第一个百亿项目时与合作伙伴的合影; 书架上陈列着各种金融奖项的水晶奖杯每一个都代表着一场血腥的胜利; 桌上摊开的文件是他准备用来吞并欧洲一家老牌财团的详细计划。
所有的一切都在彰明他作为掌控者的辉煌与权力。
秦彻站在这间屋子的中央安静地环视了一圈。
然后抬手将离他最近的一座纯金打造的年度商业领袖奖杯拿了下来。
掂了掂。
下一秒他猛地转身用尽全力将它砸向了那面挂满了荣誉相框的墙壁! “哐当——哗啦!” 巨大的撞击声和玻璃碎裂声混在一起尖锐刺耳。
照片上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被砸得面目全非。
这声巨响像是一个开关。
秦彻动了起来。
他把书架上的奖杯一座一座地扫落在地水晶和金属与昂贵的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沉闷而破碎的哀鸣。
他将成堆的商业文件撕碎雪白的纸片在空中飞扬散落得到处都是。
他走到那张象征着运筹帷幄的巨大红木书桌前双手抓住桌沿猛地发力将整张桌子掀翻在地! “轰隆!” 价值不菲的古董墨水瓶滚落在地黑色的墨汁溅开像一朵盛开的、丑陋的花迅速污染了洁白昂贵的波斯地毯。
他没有咆哮没有怒吼。
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器物被毁坏的声音交织成一首疯狂的交响乐。
他亲手将自己建立的、引以为傲的世俗王国砸成了一片废墟。
终于他停了下来。
整个书房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满目疮痍。
秦彻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角。
他缓缓地在这一片废墟之中单膝跪了下来。
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指尖触到一片尖锐的玻璃碎片刺破了皮肤。
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他盯着那点红色没有感觉到疼。
砸毁这一切之后心底涌上来的不是发泄后的空虚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难以言喻的饥渴。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人尽皆知。
“呵……” 一声极低的、沙哑的笑声从秦彻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他抚摸着自己被玻璃划破的指尖又抬起手看向手腕上那道淡淡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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