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浮生录第四百二十一回不完整的家
距离霏云轩第二近的警署门口发生了争执。
几个警员上前拉架。
打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霏云轩楼主的两位亲传弟子。
先不论这个“第二近”。
商和徵终究是丢人丢到了外面两人双双被关了禁闭。
鉴于他们姑且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有谁刻意刁难更不会留下案底。
只是警署通知家属——也就是霏云轩其他的师兄弟隔天去保释两人。
至于为什么隔天是因为这种行为影响不好需引以为戒。
打架的理由就更简单了。
他们都是为羽而来。
已经几个月没有消息但谁也没想过要放弃。
一开始师门四人隔三差五派不同的人到最近的警署打听进度。
尽管他们保证一有消息一定会告知家属但他们还是放不下心。
每次每个人都是失望而归警署的态度也愈发不耐烦了。
有一次某个警员失言劝他们做好最坏打算。
偏偏那天去的人是商。
她立马就急了差点发生“袭警”的事件。
此后他们便不让商再去了。
商自然是不服的她寻回师妹的急切与忧虑是写在脸上最明显的人。
之后她经常一人出去也不和师兄弟商量默默跑到不同的警署打听。
一来二去半个城的警员都要认识她了。
她是怎么在和霏云轩“第二近”的警署和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徵吵起来的?这确实算一个巧合。
没有师妹在为了上下吃饭的嘴戏楼还要照常运转。
徵出门与供应商谈事恰好路过这里。
他想着既然来了稍加打听也无妨反正这边的人还不至于看烦了他的脸。
结果一进门他就看到敬爱的商师姐在咄咄逼人。
当时有两位警员在场。
女警员露出难办的神情男警员的态度则有些凶。
徵立刻拉开了商指责她不服从大师姐的安排。
商一下就来了火气说她关心师妹也有错了?徵又说她近期频繁外出戏楼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罢了她不能完全把经营的事抛给别人。
这话出口商一下就跟被点着的炮仗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提前过年了。
她立刻骂道徵平时不注重师门礼仪就算了如今在外人面前还给别人拉偏架。
徵气极反笑当着警员们的面反问师姐:你是要我和公职人员作对?孰对孰错还没分明白呢原本高声喧哗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于是商出手打了他。
她气得脸红眼珠子往外冒泪。
徵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但他想了又想实在没觉得自己有错便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陷入沉默。
商不依不饶说本就临近年关治安不好四处都人手短缺谁知道官老爷还记不记得他们的事还有没有认真找人她得提醒他们。
这下本就嫌吵的男警员不乐意了拉扯起来骂她到底会不会说人话。
这便是徵所担心的了。
他很清楚商说的也许是对的可她好像忘记了曜州的公安势力是羿晖安掌控的。
羿晖安是什么人?抛去与师父分庭抗礼的星徒身份她也是市公安厅的厅长军阀的家眷。
得罪她的手下实在对寻找小师妹没有好处。
但他也不能真让自家师姐给“外人”欺负了只好一遍拉架一遍给师姐讲道理——就是声音大了些。
男警员喊他们滚蛋不然把他俩都抓起来蹲局子。
女警员不开腔只一味地把两人往外面引。
毕竟这儿还真抓了不少小偷小摸的家伙坑位还不一定够呢。
商又哭又气大骂徵这人太冷血没良心、窝里横、软骨头、不像个男人。
徵到底是年轻气盛向外拉她的手重了几分一遍骂了回去:像你一样哭丧似的师妹就能回来么?既然以师姐自居更该看得懂人情世故少在外面惹事少让人操心。
这不吉利的话让商听了简直就像疯了似的。
她去抓徵的脸徵也不想忍气吞声和她当街就扭打起来。
很快路过的人都停下脚步围观附近的居民也纷纷开窗看热闹。
这下警署冲出更多警员来说什么也不能放他们走了。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了……还请你们隔日来做个笔录带他们回来。
” “……”宫张了张口“多谢了。
我们之后一定对他们多加教育。
” 羿晗英一阵苦笑。
其实她看到那边女警员的笔记时也一时哭笑不得。
但某种意义上也并不是不能理解。
“我记得您是总厅的人吧?”宫忽然问“惊动你们真的很抱歉。
是我们管教无方了……到时候一定要他们好好反省。
” “不不您误会了。
这不快过年了各地都缺人手么?总厅派了不少人到四处支援只是恰好这一带都是我负责管辖的范围。
您不必多虑。
” “如此重视百姓们的生活琐事我向总厅致敬。
正因为你们这么上心曜州这些年来才少了不少麻烦事。
霏云轩没能好好配合你们的工作真的万分抱歉。
” “都说了只是小问题。
您不必放在心上。
” 她们没聊太多仅通传了情况羿晗英就带着手下人离开了。
等公安厅的车开走后宫又一个人站在门口好长时间。
天色暗下来冷意愈发明显。
这时候角拿着一件披肩走出门来。
他本想直接帮忙披上但终归还是站在她身边交到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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