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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卷王开局给雍正打工第190章 胤禛的雷霆之怒

雍正二十六年九月十三晨雾像一层厚重的纱把整个兰芷院裹得严严实实。

院外的青石板路上侍卫们手持长刀列队而立盔甲上凝满了雾珠顺着甲片缝隙往下滴在地上积成细小的水洼倒映着空中若隐若现的明黄龙旗。

都察院李御史、宗人府丞张谦、刑部侍郎王远早已在院门口躬身等候每个人的朝服下摆都被晨露打湿李御史悄悄用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帕子攥在手里很快就湿了大半 —— 谁都清楚“魇镇君主” 是株连九族的重罪此刻帝王的怒火比西北的寒冬还要凛冽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江兰是在兰馨医馆的药房里接到传召的。

苏培盛的轿子停在医馆门口时她正和林巧一起分拣刚到的金银花指尖还沾着草药的清香。

“江夫人皇上请您即刻移驾兰芷院有要事问询。

” 苏培盛的声音比往日低了几分眼神扫过药房里的药柜最终落在江兰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春桃攥着她的衣袖指节泛白:“姑娘要不…… 要不俺跟您一起去?” 江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转身回房换上一身石青色素旗装连常用的银簪都摘了下来 —— 素净的装扮既是对帝王的敬畏也是她心底的底气:行得正坐得端无需饰物加持。

抵达兰芷院时晨雾已开始消散阳光像被撕开的棉絮一丝丝漏下来却照不进院内凝滞的空气。

胤禛背对着院门站在东墙角玄色龙袍的下摆垂在刚翻过的泥土上沾了些湿土也浑然不觉。

他手里捏着那只扎满银针的粗布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针脚针尖刺破了指尖一滴血珠落在灰黑色的粗布上像个刺眼的红点。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怒火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江兰你可知这布偶是什么罪?” 全场瞬间死寂连侍卫们的呼吸都变得极轻只有长刀的刀鞘偶尔碰撞发出 “咔嗒” 的轻响却更显压抑。

李御史的头垂得更低了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 魇镇君主按《大清律例?刑律》当处凌迟其家人无论老幼皆流放三千里。

江兰虽为新政立下汗马功劳可在皇权与律法面前这点功绩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被怒火扑灭。

江兰在胤禛面前三步外站定屈膝躬身动作从容不迫:“回皇上臣知晓‘魇镇君主’乃十恶不赦之罪株连九族无可宽宥。

然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这布偶绝非臣所埋亦非臣所制。

臣恳请皇上允臣仔细查看这布偶 —— 任何物件皆有痕迹或许能从其上找到栽赃者的线索还臣清白也还朝堂一个清明。

” “哦?” 胤禛挑了挑眉浓密的眉峰拧成一个结怒火中多了几分审视“你倒有胆量。

寻常人见了这布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你却还敢要来看?苏培盛把布偶给她。

” 苏培盛双手捧着布偶上前托盘里垫着明黄色的锦缎与灰黑色的粗布偶形成刺眼的对比。

江兰接过布偶时先感受了布料的质地 —— 粗布粗糙得磨手纤维里还嵌着细小的沙粒显然是民间最廉价的土布与她平日用的江南细布(织工细密洗后柔软)截然不同。

她没有急着看针脚而是将布偶凑近鼻尖轻嗅除了泥土的腥气还有一丝极淡的、类似蜜蜡的香气 —— 这香气让她瞬间想起去年的事:瑞祥号的王瑞从苏州回来特意送了她一匹云锦还笑着说 “年家织坊的云锦有个诀窍丝线里掺了少量融化的蜜蜡既防潮又能让丝线更柔韧闻着有股淡香”。

她小心地拨开扎在布偶心口的银针指尖轻轻抚过绣着 “雍亲王讳胤禛” 的丝线 —— 阳光此刻正好落在布偶上丝线表面泛着极淡的金光泽像撒了一层碎金粉。

江兰心里一沉又一喜 —— 去年王瑞特意指给她看过年家织坊的云锦为了彰显独特会在丝线里掺少量金线寻常织坊根本没有这种工艺。

她再仔细看丝线的粗细均匀得像用尺子量过这正是苏州特供云锦的特征而宫中绣娘常用的江南缂丝丝线偏软且不会掺金线。

“皇上臣有发现。

” 江兰抬起头将布偶轻轻递向胤禛指尖指着绣字的丝线“请皇上细看这丝线 —— 此乃苏州特供的云锦丝线而非宫中常用的江南缂丝。

去年瑞祥号曾计划采购云锦用于朝鲜贸易苏州织造局的人明确说苏州云锦织坊常年被年家垄断除年家及其亲信旁人连丝线的样本都难见到。

而且这丝线里掺了少量金线阳光下会泛淡金光泽是年家织坊独有的工艺。

” 胤禛接过布偶指尖抚过丝线果然触到一丝细微的金属质感阳光下的淡金光泽也清晰可见。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怒火稍缓多了几分锐利:“苏培盛立刻传苏州织造局的文书让他们确认这丝线是否为年家织坊所产再查近三个月翊坤宫是否有云锦丝线的领用记录!”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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