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三国一介布衣的汉末革命路第238章 我这人性子比较低调
初冬的风裹着刺骨寒意绵河岸边枝头挂满寒霜。
张远蹲在田埂上正听农官讲解冬麦防寒防冻的最新研究成果。
通信员快步奔来汇报潘凤弃公孙瓒来投的消息。
张远拍净手上泥土起身目光望向潘凤来的方向:“他必经此地我在此等他片刻。
” 潘凤骑马顶着寒风前行远远望见路边立着几道身影为首那人一身灰布衣裳身旁却陪着典韦、周仓两位悍将竟是人民军首席亲自等候。
“首席竟出城几十里相迎?” 潘凤心头一震翻身下马时故意踉跄了两步快步上前 “噗通” 一声单膝跪地眼角还飞快挤出两滴泪光:“末将潘凤遭公孙瓒那厮构陷害得我有家难回、有国难投! 走投无路之际听闻首席您率领人民军为穷苦人谋活路我潘凤也是穷苦人家出身今日特来投奔愿追随首席为天下穷苦百姓打天下。
” 张远伸手将他扶起:“潘凤同志委屈你了。
人民军的大门永远为心怀百姓的人敞开。
” 潘凤顺势直起身立刻拍着胸脯放大了嗓门:“首席既认我这个同志那从今往后我潘凤便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刀! 什么欺压百姓的豺狼、祸乱天下的奸贼有我在保管一刀一个绝不留情!您指哪我便砍哪绝无半分迟疑!” 说着他又话锋一转故作谦逊地摆了摆手:“其实我这人平时话少最不爱张扬性子也低调。
但要说战场上拼杀嘿我潘凤还真没怕过谁!首席您尽管放心!” 张远嘴角微扬心底却明镜似的:这潘凤吹牛的本事倒是比真本事显眼嘴上说低调实则狂妄得很不过是借着绝境投奔用大话和表演博信任罢了。
他沉吟片刻道:“赵云、徐晃几位同志已率军北上抵御鲜卑你初来乍到先跟着李大目同志熟悉一下人民军的运作方式。
” 潘凤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脸满是激动还特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哎呀!首席考虑得太周全了!我早听说人民军讲究‘思想建军’那可是独一份的高明! 也早听过李大目将军的威名当年他在此地舍命阻击孙、袁联军以少敌多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壮举!能跟着这样的英雄学习是我的福气!” 他说着又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低了些却刚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不瞒首席说我早就看不惯那些旧军阀的歪门邪道了!这次跟着李大目将军我一定把脑子里的旧念头全清空脱胎换骨真真正正为人民做事! 往后谁要是敢欺负百姓我潘凤第一个不答应定要让他尝尝我这把大刀的厉害!绝不辜负‘同志’这两个字!” 那股刻意表现的机灵劲儿倒让张远暗自觉得好笑 —— 吹牛归吹牛察言观色、顺势而为的本事倒是真的。
归途之上马蹄踏碎冻土寒风呼啸而过。
张远放缓马速与潘凤并行说道:“人民军的根基在百姓咱们打仗是为了让耕者有其田让穷苦人不再受欺压。
” 潘凤频频点头嘴里不停附和:“对对对!首席说得太对了!就该这样百姓才肯真心拥戴!” 张远又说起军中“官兵一致”“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规矩潘凤听得连连称是嗓门洪亮:“好好好!这规矩立得妙!比那些军阀的歪门邪道强百倍!我潘凤往后一定守得死死的!” 他嘴上应和得勤快眼神却不自觉地掠到其他地方神色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恍惚。
入夜上艾城的广场上燃起篝火百姓与士兵围坐一团上演着新编的戏剧。
锣鼓声起剧情徐徐展开:穷苦佃户一家勤勤恳恳却遭地主百般盘剥交不出租子便被抢了田地地主更是兽性大发糟蹋了佃户的妹妹。
绝望之际佃户拿起柴刀带领乡亲们斩杀地主揭竿而起要为天下穷苦人讨个公道。
戏台上演员声泪俱下把百姓的屈辱与悲愤演绎得淋漓尽致。
围观者无不咬牙切齿低声咒骂地主的残暴。
张远坐在人群中余光瞥见身旁的潘凤起初还只是皱着眉攥紧了拳头待到剧情演至妹妹受辱、佃户哭诉“天下为何容不下穷苦人”时这魁梧汉子突然“哇”的一声竟嚎啕大哭起来。
他哭得毫无顾忌泪水混着鼻涕往下淌双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大腿哽咽着嘶吼:“畜生!这狗地主就是畜生!该杀!该千刀万剐!” 张远暗中观察着他——潘凤眼眶通红青筋暴起眼底满是真切的愤怒与痛心绝非白天那副油嘴滑舌、刻意逢迎的模样。
张远心中微动。
这潘凤或许浮夸或许爱吹牛可在骨子里并非全然的投机取巧。
他是从底层走来的知道百姓的苦难也藏着一丝未泯的良知只是被乱世的油滑包裹得太深。
次日刘兰、令狐娇、李大目等人早已等候在议事厅听闻潘凤带来公孙瓒与曹孙刘交恶的消息刘兰抬头道:“徐庶、郭嘉两位同志早预判诸侯各怀鬼胎必生嫌隙果然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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