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妹妹敲门没钱的我杀穿副本第257章 副本收获人物卡
冬日的北京城朔风卷着细碎的雪粒抽打着靖海伯府紧闭的朱漆大门。
书房内炭火烘得暖意融融却驱不散陈恪眉宇间的阴郁。
他面前的桌案上又摊着一份火药局呈上的急报——工部虞衡清吏司再次驳回了采购辽东硝石的请求理由依旧是“定额已满需详核防靡费”。
手指在冰冷的黄花梨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严党卡脖子的手段精准且“合规”让人憋闷又无从发作。
陈恪并非没有预料但真正面对这层层叠叠、软刀子割肉般的刁难时那份烦恶感依旧挥之不去。
“伯爷”阿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罕见的迟疑“兵部……张侍郎那边派人送来了这个。
” 陈恪抬眼有些意外。
张居正?这个时间点他派人来做什么? 阿大推门而入双手捧着一个密封的硬皮卷宗上面赫然盖着兵部左侍郎的朱印。
“来人只说是张侍郎吩咐务必亲手交给伯爷并未多言。
” 陈恪接过卷宗分量不轻。
他拆开封蜡展开卷宗目光快速扫过。
只看了几行他敲击桌面的手指便猛地顿住。
这是一份详尽的批文抄件内容正是火药局急需的那批辽东硝石采购! 批文清晰写明:经兵部、工部协同核查确认神机火药局硝石耗用确系定额内合理所需且关乎新军火器整备、京畿防务巩固特事特办准予调拨辽东硝石三千斤着令即日发运不得延误!落款处除了工部尚书的印信赫然还有“兵部左侍郎张”的清晰签押笔力遒劲力透纸背。
“这……”陈恪的眉头紧紧锁起眼中满是诧异与不解。
张居正?他怎么会出手? 自他当年举荐张居正主持“三市分立”将其引入朝堂核心视野后两人虽有同殿为臣之谊也曾因共同利益短暂联手但骨子里他们是两条道上的人。
张居正信奉的是“权柄在握方能雷霆万钧”。
他眼中只有绝对的权力中心所有政策、所有手段都是为了靠近并最终掌握那至高无上的权柄。
在他看来改革若无绝对力量支撑不过是空中楼阁随时会被守旧势力碾碎。
陈恪的“技术改良”、“奇巧淫技”和四处点火的分权制衡之术在他眼中是“舍本逐末”是“散财童子”的儿戏难以触及核心权力结构更遑论重塑乾坤。
而陈恪骤然获得的、近乎一步登天的圣眷与权位更是深深刺痛了张居正那颗自负而骄傲的心——凭什么一个放牛娃出身、不按常理出牌的“幸进之徒”能如此轻易地站到他张居正奋斗多年才勉强够到的位置?甚至更高? 陈恪则视张居正为一个潜在的、理念虽有偏差但目标可能一致的“改革同盟”。
他欣赏张居正的才干与实干精神认为其是难得的能吏。
他努力的方向是“技术驱动下的制度改良”试图用具体的成效来撬动体制的冰山一角。
他需要张居正这样有能力的官员不去主动破坏甚至在某些领域能有限合作但从未指望过对方会成为自己的助力尤其是在这种与严党正面冲突、明显要得罪人的事情上。
两人之间是理念的根本分歧是路线的差异是心照不宣的竞争。
或许最初有几分真挚的交情但从漕粮改银之后彼此都心知肚明了更遑论他俩在兵部争权亦是人尽皆知。
而如今遇上麻烦陈恪对张居正的最高期望便是“坐视不理”或“不要落井下石”。
可今时今日张居正唱的是哪一出? 他不仅出手了而且出手如此精准、有力、及时! 这份批文等于是张居正亲自下场不知用了何种手段替陈恪的火药局搬开了挡路的石头。
“张前辈……意欲何为?”陈恪放下批文陷入了沉思。
他当然不是先知无法洞悉张居正此刻幽深的心潭。
而此刻在张居正那间陈设简朴却透着肃杀之气的兵部值房内烛光摇曳。
张居正端坐于书案后正提笔批阅一份关于边镇卫所轮换和考成法的条陈。
他神色平静目光专注仿佛刚刚签下的那份为陈恪解围的批文不过是寻常公务激不起半点波澜。
他的心腹幕僚一个面色沉稳的中年文士将一份誊抄好的文书轻轻放在案角低声道:“叔大批文已着人快马送往靖海伯府。
辽东都司那边也已快马传令硝石三日内必发运。
” “嗯。
”张居正头也未抬笔锋在纸上游走只淡淡应了一声。
幕僚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叔大此举……是否过于……?”他斟酌着用词“靖海伯如今与严党势同水火我们兵部此番介入工部事务强行核准火药局用度虽占理但无异于直接站在了严阁老对面。
此举恐引严党忌恨恐非上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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