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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霸业全家定鼎新朝第76章 水患预警

李骁将铁凿收回腰间转身带人朝下一处田界走去。

王二站在新立的界碑前鞋面上那个被火星烫出的小洞边缘微微焦黑。

他低头看了片刻弯腰拾起锄头朝着自家田头那棵小槐树苗周围松土。

锄刃切入泥土时井边传来一阵喧哗。

李瑶正蹲在井台旁手中捏着一片薄纸颜色由白转青。

她盯着纸片又低头看井水水面浮着几粒细小的泡沫平日清亮的井水此刻泛着微浊的光。

她起身快步走向县衙后院袖口沾了湿泥也未察觉。

书房内她摊开一张黄麻纸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过去三旬的降雨量、风向与气温。

蚂蚁迁巢、燕群低飞、蛙鸣骤增这些细碎的迹象被她逐一记下。

她取出一管细竹筒倒出半勺粉末撒入盛水的陶碗水色微红。

她提笔在纸角写下:“井水酸浊气压沉滞半月内必有暴雨。

若堤溃西屯首淹。

”笔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雨量或超历年三成。

” 李震走进来时她正将图纸卷起。

他刚从西屯回来靴底还带着翻整过的黑土。

“你脸色不对。

”他说。

她把陶碗递过去“井水变了。

往年这时候水清味甘。

现在浮渣多泡茶涩口。

我测过风向东南气流持续北推云层积在山口不散。

这不是寻常雨季。

” 李震盯着那碗水没说话。

他想起昨日有老农抱怨说井绳拉上来时带泥当时只当是井底淤积。

他走到院中抬头望天。

云层低垂灰白相接处泛着铁青像一块未淬火的铁板压在山脊上。

次日清晨他在河岸站了半个时辰。

去年洪水退去后留下的淤泥线还残留在几处石壁上离地三尺有余。

他伸手比了比又看向西屯方向——那里新分的田地几乎全在那条线以下。

午后县衙前的空地上聚起了人。

李瑶站在石台边手里拿着一张绘有河道走向的图。

李震走上台身后跟着赵德和两名账房。

“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是征役也不是摊派。

”他开口“是保命。

” 台下有人交头接耳。

一名老农拄着拐杖走出来:“李震你前日才说地是我们的赋可免。

今日又叫我们去挖沟这和从前官府强征有何不同?” “不同。

”李震走下台领着众人沿河岸走。

他指着石壁上的淤泥线“你们的新田就在这条线下面。

去年水退后我让人量过西屯最深处淹到房梁。

你们现在种的地是洪水冲出来的荒滩。

” 没人说话。

风吹过河面带着一股潮湿的土腥。

“我不强求。

”李震继续说“但愿意来修堤的每日领半斗米、一斤盐记入惠民账册可抵明年赋税。

不愿来的我也不会拦。

” 王二站在人群后怀里还揣着那张地契。

他看了看自家田头的小槐树又看了看河堤。

突然上前一步把锄头往地上一插:“我家田在西坡水来了第一个淹。

我干。

” 他脱了外衣扛起锄头就往河堤走。

动作干脆没回头。

片刻后一个年轻流民跟了上去。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有人开始搬石有人挥锄挖沟。

李瑶站在台边看着人群缓缓散开各自取工具上堤。

她低头翻开登记册在“王二”名字后画了个勾。

李骁带着山猫沿河道巡查。

走到中段时他停下脚步。

堤基外侧的泥土有轻微塌陷草皮裂开细缝。

他蹲下用手抠了抠土又拔出腰间短刀往下一插——刀身没入一半便触到软泥。

“底下空了。

”他说。

山猫蹲在一旁伸手探了探裂缝指尖沾上湿泥。

“暗流渗得厉害夯得再实也撑不住。

” “插旗。

”李骁从背囊取出一面红布小旗递给山猫“从这里起三十步内必须深夯加石笼护基。

” 山猫接过旗子插进裂缝边缘。

红旗在风中微微晃动像一滴凝住的血。

苏婉在医馆后屋熬药。

三口陶锅同时冒着热气药味浓烈。

她将一把晒干的苍术投入锅中又加入藿香、佩兰、厚朴。

学徒端来一簸箕新鲜艾叶她伸手抓了一把揉碎撒入。

“这些够吗?”学徒问。

“不够。

”她摇头“再晒两批。

还要准备石灰十斤一包分装二十袋。

若水淹先撒在屋角防潮。

” “还没下雨何必这么早?” 她搅动药汤木勺碰着锅边发出轻响:“雨多必生瘴。

宁备不用不可用时无备。

” 药汤渐浓她舀起一勺吹了吹尝了一口。

苦涩中带辛香。

她放下勺子走到门边望着河堤方向。

那里已有数十人挥锄挖沟土石堆成矮坡。

王二在最前头锄头起落有声肩头汗湿一片。

李瑶回到书房重新摊开图纸。

她用炭笔在西屯段画了个圈又在河道弯曲处标出三处隐患点。

她取出一枚铜钉轻轻钉在图上红旗对应的位置。

钉子入木无声却压住了整张图的重心。

傍晚李震沿堤巡视。

他走到红旗处见李骁正指挥人搬运石块。

石笼还未编好临时用麻袋装土堆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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