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鬼故事合集一千多篇第117章 我的新娘纸扎人
村里老辈人说过半夜听到有人叫名字千万别回头也别答应。
我不信这个邪结果半夜应了一声。
第二天村里开始出现诡异纸人每个纸人都长得和我有几分相似。
更可怕的是凡是接触过纸人的人都开始莫名其妙地消失。
爷爷看见我床底的纸人后面色惨白地告诉我: “这是阴间聘礼你被那位看上了...” 嘶—— 窗外的风刮得有点邪性像是有无数根冰冷的手指头在不断地挠着窗棂上那层旧塑料布发出持续而令人心烦意乱的碎响。
李闯翻了个身把盖在身上那床略显板结的棉被往上扯了扯蒙住了半个头。
被子带着一股子常年不见阳光的潮气和霉味儿并不好闻但能稍微隔绝一点那无孔不入的风声。
这破地方。
他心里低低骂了一句。
要不是老爷子病了病得厉害电话里声音虚得都快找不着了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偏僻得几乎被现代文明遗忘的小山村——李家坳。
城市里即便是深夜也有霓虹灯和车流声填充每一寸空间不像这里一入夜黑得像泼翻的浓墨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偶尔不知从哪户人家传来几声狗吠反而更衬得这夜死寂得吓人。
他这次回来得急工作撂下了女朋友林薇那边也只是匆匆交代了一句“回老家看看爷爷”具体情形没敢多说。
想起林薇他心里泛起一丝微弱的暖意随即又被眼前的现实压了下去。
老爷子躺在东屋炕上咳嗽起来整个胸腔都像是破风箱一声接一声听得人心头发紧。
村医来看过只摇头说年纪大了身子亏空了开了几副药让好好养着。
养?怎么养?李家坳这地方年轻力壮的都往外跑留下的尽是些老弱妇孺连个像样的卫生院都没有。
烦。
各种念头像是纠缠在一起的乱麻理不清扯还乱。
睡意被这风声和心事搅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半梦半醒、意识模糊的当口一个声音非常突兀地穿透了风声钻进了他的耳朵。
“李……闯……” 声音飘飘忽忽的像是从极远的地方被风勉强送过来又像是有人就贴在他家那扇薄薄的木门外对着门缝往里吹气。
调子拉得长长的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和平直听不出是男是女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闯浑身一激灵蒙着被子的脑袋瞬间探了出来耳朵竖着心脏在胸腔里“咚”地猛跳了一下。
谁? 这大半夜的村里人睡得早谁会跑来叫他?而且这声音……说不出的别扭。
像是用钝刀子在磨骨头听得人牙酸。
他屏住呼吸屋子里只剩下他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窗外那永恒不变的风声。
是幻听吧?肯定是太累了加上心里有事。
他试图说服自己。
“……李……闯……” 第二声又来了! 这一次比刚才清晰了不少仿佛那发声的“东西”又靠近了一些。
依旧是那种平铺直叙、毫无波澜的调子但在这种死寂的夜里这种平直反而透着一股子砭人肌骨的寒意。
他感觉自己的后颈窝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汗毛根根立起。
脑子里没来由地闪过小时候夏夜里围坐在村口老槐树下乘凉时那些叼着旱烟袋的老头们闲扯的话。
他们总是用那种被烟熏得沙哑的嗓音神秘兮兮地告诫围在身边的小孩子们:“娃子们记牢了走夜路尤其是过了子时要是听见背后有人喊你名儿千万甭回头也甭应声!那多半不是啥好东西……你一回头肩头上的阳火就弱了它就能上你的身!你一应声就等于答应了它的勾唤魂儿就可能被勾了去!” 那时他还小听得一愣一愣的晚上都不敢一个人起夜。
后来长大了读了十几年书去了省城工作接受了完整的唯物主义教育早就把这些封建迷信的糟粕抛到了脑后。
同事朋友间偶尔讲个鬼故事他也只是一笑置之甚至还能调侃几句。
可现在这真实发生在耳边的呼唤让他那些早已尘封的童年记忆带着阴冷的气息重新翻涌了上来。
“……李……闯……” 第三声! 这一次几乎就像是在他窗外!不甚至像是……贴着他的后脑勺! 一股冰冷的、带着土腥气和某种陈旧纸张腐烂味道的气息似乎吹在了他的耳廓上。
他猛地一个翻身从炕上坐了起来动作大得差点把炕沿边放着的一个旧搪瓷缸子带倒。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撞得他肋骨生疼。
恐惧像是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但随之升起的是一股被莫名冒犯的恼怒。
妈的!装神弄鬼! 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跳了跳。
或许是城市里带来的那份优越感或许是对自己“唯物主义战士”身份的坚信又或许仅仅是因为这连番的惊吓让他有些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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