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结拜关张开局灭黄巾第503章 不能让字变成刀
老汉拄着拐杖旁听了整个过程。
听完孩子们的判决他激动得浑身颤抖。
“这比咱们跪着喊冤强一百倍啊!” 当晚七户人家送来了木板请张春兰钉成“公堂墙”上书“理在此间”。
陈皓得知了孙文昭的举动心中暗暗赞许。
他不宜强联只能等待等待孙文昭彻底觉醒的那一天。
为了进一步动摇刘推官的统治根基陈皓命李芊芊编撰了一份《历任县令政绩考》详细列举了近二十年来历任县令的去向、升迁缘由以及民间口碑。
他特别标注了哪些县令因为“民安”而得到擢拔哪些县令因为“肃乱”而被贬黜。
完成后他托一位返乡老卒带入县城在酒肆里高谈阔论:“听说御史最爱查这个?” 消息不出两日便传到了刘推官的耳中。
刘推官听后脸色大变。
他必须想办法自保! 深夜皓记酒馆的后院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突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院墙外。
他身手敏捷地翻过院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
他正是孙文昭。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无人后缓缓地走到后院的石阶前将一把铜钥匙轻轻地放在了石阶之上…… 夜幕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整个北岭县。
皓记酒馆后院寂静得仿佛能听见露珠滴落的声音。
就在这片静谧中一道黑影鬼魅般闪现轻盈地翻过高墙落地无声。
孙文昭! 他压低身形如同一只潜伏的猎豹谨慎地扫视四周。
确认无人后他走到石阶前颤抖着手将那把小小的铜钥匙放在了上面。
钥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圈隐约可见一个极小的“松笔”纹样那是徐六娘绣社的秘密标记! 他不敢停留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转身就要消失在黑暗中。
“谁?!”柱子一声暴喝手持粗棍冲了出来。
“住手!”陈皓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阻止了柱子的行动。
他缓缓走上前拾起那把钥匙仔细端详着那枚微型纹样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望着孙文昭消失在浓雾中的背影陈皓轻声呢喃:“不是我们拉你下来……是你自己不愿再往上爬了。
” 与此同时县衙书房内刘推官正襟危坐面前摊开的正是那份让他寝食难安的《历任县令政绩考》抄本。
烛光摇曳将他的脸色映衬得忽明忽暗。
他死死盯着那些用鲜红笔迹标注的升迁与贬黜手中的朱笔悬在半空迟迟无法落下。
“老爷雨下大了。
”师爷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刘推官置若罔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仿佛有无数战马正在奔腾而来震得整个书房都微微颤抖。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他喃喃自语:“难道真的要变天了?” 夜更深了雨也越下越大敲打在县衙的屋檐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像是无数人在窃窃私语又像是无尽的控诉。
徐六娘的绣坊里灯火通明。
昏黄的光晕透过糊着油纸的窗户映照出她忙碌的身影。
一根根五彩丝线在她灵巧的手中翻飞如同跳跃的音符谱写着一曲无声的抗争之歌。
她设计了一种全新的信息编码方式——“经纬码”。
以织布的经线代表年份纬线代表村庄而经纬线的交叉点则用不同的针法标记事件类型。
短针代表浮粮双结代表拘捕空格则代表失踪……简单却又精准如同密码一般将那些被掩盖的真相一一记录在案。
一幅长达三丈的“十三村纪事布”悄然完成。
这不仅仅是一幅布更是一部血泪斑斑的乡村史。
它被小心翼翼地藏在织机坊的夹层之中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徐六娘教孩子们背诵口诀:“横看年成竖认村名针脚不语句句是证。
”孩子们稚嫩的声音在绣坊里回荡如同希望的种子在黑暗中悄悄萌芽。
而那双曾经绣出华美图案的巧手如今却紧紧握着绣花针如同握着一支无形的笔记录着这个时代的苦难与抗争。
万记酒坊内万富贵脸色铁青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一次次的打压一次次的失败让他对陈皓的恨意如同毒蛇般在心中蔓延。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他怒吼着将桌上的账本扫落在地。
然而更让他恐惧的是即将到来的御试。
他得到密报御史即将抵达北岭县。
如果不能抢先将“皓记”定性为“逆党”恐怕自身难保。
“不能再等了!”万富贵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连夜勾结李少爷两人狼狈为奸炮制了一封所谓的“血书”。
血书上写着“陈皓勾结江湖匪类共举义旗”字里行间充满了阴谋与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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