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的二零二五年供奉公道钱为香火
我不想知道后续不想被卷进这些是非里。
我只希望他能真正走出过去的苦海希望那些像黄皮子一样的人能得到应有的报应。
走出公园时手机又响了还是小周打来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酒意的兴奋吵吵嚷嚷地问我到哪了说老王的茅台都快被他们这群馋猫偷喝光了。
我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远处亮起的万家灯火那些窗户里透出的暖黄光晕像无数颗星星落在人间突然觉得心里积郁的沉重散去了不少像是卸下了一块压了许久的石头。
“马上到。
”我对着话筒说了一句挂断电话深吸了一口带着湿气的晚风加快了脚步。
聚福楼的包厢里早已是人声鼎沸推杯换盏的碰撞声、谈笑声混着菜香和酒香扑面而来与公园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推开门小周就咋咋呼呼地迎了上来一把勾住我的肩膀满脸通红地嚷嚷:“林哥可算来了!再不来这瓶三十年的茅台真要见底了!” 老王坐在主位上手里举着个空酒杯看见我进来乐呵呵地招手:“小林快来!就等你了!”他面前的酒瓶已经开封醇厚的酱香顺着空气钻进鼻腔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感。
旁边几个工作室的老伙计也跟着起哄有的拍桌子有的吹口哨说今天这庆功宴的主角迟到了必须自罚三杯。
我笑着脱了外套递给服务员在老王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分酒器给自己满上一杯:“抱歉抱歉路上遇到点事耽搁了。
自罚是肯定的不过先得恭喜咱们拿下这个项目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
”说完我举起酒杯朝着众人示意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留下一阵温热的灼烧感却让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不少。
“林哥这话说的咱们谁跟谁啊!”小周抢过酒瓶又给我倒了一杯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说真的林哥你这次那招‘釜底抽薪’也太神了!对方那负责人前几天还牛气哄哄的结果被你抓住个小把柄立马就怂了不仅把拖欠的款结了还额外赔了违约金这操作简直教科书级别!以后可得多教教我们!”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说着这些天催款的艰难又感慨我最后那几步棋走得精妙。
我端着酒杯笑着和他们碰杯嘴里说着“运气好”“大家配合得好”脑子里却时不时闪过公园长椅旁那个身影——他蹲在垃圾桶旁啃干硬馒头时喉结费力滚动的样子;他接过银行卡时那双浑浊眼睛里突然泛起的红像被火星点燃的灰烬;他最后攥着卡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我不会让你失望”时眼神里那种豁出去的决绝。
那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和眼前的热闹重叠在一起让我心里莫名有些发堵。
我又喝了一杯酒试图用酒意压下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香火钱”吧不求对方回报不求看清前因后果只是凭着一点残存的良心做一点自己觉得该做的事。
就像我妈常说的庙里的香客烧香未必是求升官发财有时只是求个心安。
就像道家说的“道法自然”种善因得善果至于中间那九曲十八弯的过程交给时间去打磨就好。
宴席热热闹闹地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老王喝得最多舌头都有些打卷了还在跟小周吹嘘自己年轻时跑业务的经历。
小周和几个年轻人也没少喝脸红得像关公说话都带着颤音。
我酒量还算稳借着敬酒的间隙悄悄喝了不少茶水脑子里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
散席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外面的夜深得像化不开的墨。
老王被他儿子接走了小周他们几个勾肩搭背地往地铁站晃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歌。
我婉拒了小周“一起打车”的邀请说想自己走走醒醒酒。
其实我没什么醉意只是想再清静地待一会儿。
晚风比 earlier 更凉了些吹在脸上带着湿冷的触感路边的梧桐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偶尔有几片枯黄的叶子打着旋儿落下在路灯下划出一道弧线然后被风吹向远处。
我沿着来时的路往家走不知不觉又绕到了街心公园的门口。
公园的铁门没锁虚掩着像一张半开的嘴。
鬼使神差地我推开铁门走了进去。
夜晚的公园比傍晚更安静月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远处的路灯只能照到入口附近往深处走光线就暗了下来只剩下树影幢幢像蹲在暗处的人影。
我放轻脚步慢慢朝着那片长椅的方向走心里竟有些莫名的紧张像在等待一个未知的答案。
离长椅还有几步远时我就看清了——长椅上空空荡荡的连那件破旧的军大衣都不见了。
只有垃圾桶旁边孤零零地立着一个东西在月光下泛着点微光。
我走近了才发现是那个喝了大半的二锅头空瓶瓶身被擦得干干净净标签都显得比傍晚时鲜亮些瓶口朝上放着像是被人特意摆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我说我的二零二五年供奉公道钱为香火来源 http://www.fjqu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