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真界用科学证道第40章 梵寺震怒擒拿邪徒
残破石像散发的纯净佛光如同温暖的手掌轻轻拂过广场上每一寸沾染血腥与绝望的土地。
光柱笼罩着慧明那残破的躯壳魔气如冰雪般消融那只疯狂闪烁的魔眼赤红褪尽只剩下茫然、痛苦与一丝难以置信的清明。
浑浊的血泪滑过他残破的脸颊那只褪去魔化的手无力垂下指向佛光的源头又最终归于沉寂。
广场上死寂被一种更深沉、更震撼的无声惊涛所取代。
所有幸存的灰衣居民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定格。
他们脸上那深入骨髓的麻木与空洞被一种从未有过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冲击所取代!无数双眼睛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在那尊散发着温暖金光的残破石像上钉在佛光中气息渐趋微弱却归于平静的慧明残躯上最后又带着无法言喻的、混杂着敬畏、茫然、困惑与一丝微弱希冀的光芒聚焦在场中那唯一发出声音的身影——林衍! 那眼神不再是看一块石头、一粒尘埃的漠然。
那是一种从凝固的冰层下骤然窥见天光的震动!他们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长久被“闭口”戒律禁锢的喉咙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艰难地蠕动、挣扎想要冲破那无形的枷锁发出哪怕一丝声音。
远处阴影中那三名重伤未死的护法僧枯槁的脸上肌肉剧烈地抽搐着!深陷的眼窝中死寂的灰败被一种混合了极致震惊、难以置信、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惧所取代!他们死死盯着那尊发光的石像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抖个不停。
嘴唇上那道冰冷的金属锁链在纯净佛光的辉映下反射出的不再是戒律的威严而是一种刺眼而诡异的亵渎感!他们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离这片被“邪光”污染的土地但重伤的身体和某种根深蒂固的恐惧又让他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衍静静地站在原地感受着怀中龟甲拼合体那前所未有的强烈共鸣与温热。
青碧与暗青的光芒在衣襟下流转不息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那纯净佛光的余韵与他自身模拟的空明禅意、诵出的真言奥义完美交融形成一股生生不息、澄澈浩大的暖流不仅瞬间抚平了他内腑因抵抗魔焰冲击而产生的震荡更让他的精神意志如同被圣泉洗涤变得前所未有的空灵、敏锐、坚韧。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仿佛还萦绕着真言出口时引动的天地韵律余波。
冰冷的目光扫过佛光中即将彻底消散的慧明残躯——那眼神中的平静或许是他扭曲一生中唯一获得的、也是最后的解脱。
目光扫过广场上那一双双被惊醒、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最后如同两道冰冷的利剑刺向阴影中那三名惊骇欲绝的护法僧。
一丝冰冷而锐利的弧度缓缓爬上林衍的嘴角。
“伪佛之枷锁岂能封禁真佛之光?” 这无声的心念如同惊雷在他识海中炸响带着洞穿虚妄的明悟与凛然不屈的意志。
然而这份由真言与佛光带来的短暂宁静与震撼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注定无法持久。
静言镇上空那沉重如铅的“闭口”天幕并未真正被撕裂只是被短暂地刺破了一个微小的孔洞。
孔洞之外是更高处、更加冰冷森严的注视。
--- 静言镇中心广场的异动如同投入死水潭中的巨石其无形的波纹以远超声音的速度瞬间穿透了空间的阻隔抵达了数十里外那片被更加浓郁佛光(或者说某种被精心营造的、类似佛光的威严能量场)笼罩的连绵山脉深处。
大梵音寺戒律院。
这是一座完全由深灰色、仿佛浸透了无数罪孽与鲜血的奇异石材建造而成的殿堂。
没有飞檐斗拱没有雕梁画栋只有冰冷、笔直、棱角分明的线条如同无数柄指向苍穹的利剑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肃杀与审判气息。
殿堂内部空间异常高阔却异常昏暗。
仅有墙壁高处几盏长明灯燃烧着惨绿色的火焰投射下摇曳不定、如同鬼魅般的光影勉强照亮殿堂中央一条笔直通向深处高台的甬道。
甬道两侧矗立着一尊尊形态狰狞、手持各种刑具、面目模糊的护法金刚石雕在惨绿光影下如同随时会活过来噬人的恶鬼。
殿堂最深处的阴影中一座高逾三丈、由整块黑沉沉的“镇魂石”雕琢而成的巨大莲台巍然矗立。
莲台之上并非端坐佛像而是一个盘膝而坐的枯瘦身影。
他身披的并非普通僧侣的袈裟而是一件如同凝固的暗夜般、边缘流淌着暗金色扭曲梵文符咒的奇异黑袍。
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张没有任何五官、只有一片深沉黑暗的金属面具面具的边缘同样镌刻着细密的、令人心悸的符文。
整个人如同从九幽深渊爬出的审判者散发着冻结灵魂的冰冷气息。
他便是戒律院首座——无面尊者。
此刻无面尊者那隐藏在黑暗面具后的“目光”正穿透空间牢牢锁定在静言镇中心广场发生的一切!那残破石像散发的纯净佛光林衍诵出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真言广场民众被惊醒的茫然眼神……所有画面如同清晰的烙印直接投射在他冰冷死寂的识海之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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