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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第36章 铁马冰河入梦来 雄关血战奏凯歌

十二月的重庆寒意刺骨。

连绵的阴雨将山城的天空洗刷成一片铅灰色湿冷的空气无孔不入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然而在我那间位于地下深处的作战室里温度却异常地高。

这不是来自暖气而是来自上百个日夜不熄的灯泡散发的热量以及聚集在这里的几十颗焦灼大脑高速运转所产生的无形热浪。

烟草的消耗量比上个月增加了一倍呛人的烟雾缭绕不散将墙上那副巨大的桂南地区军用地图都熏得有些模糊。

时间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一分一秒地流逝。

距离我签发“迁莺”总攻击令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这几天是我穿越以来感觉最漫长的几天。

每一份来自前线的电报每一个沙盘上棋子的移动都牵动着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十二月的第一周桂南前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

日军占领南宁后其主力第二十一旅团在旅团长中村正雄少将的指挥下于12月4日完全攻占了昆仑关。

他们似乎认为我军主力已被其凌厉攻势击溃正在狼狈逃窜因此并没有立刻继续向北推进而是停下来修筑工事巩固阵地一副准备在此“过冬”的姿态。

这正是我想要的。

中村正雄的傲慢与轻敌为我的天罗地网留出了最后、也是最宝贵的收口时间。

“次长这是空军侦察照片和各路情报汇总。

”林森上校将一叠文件放在我的桌上他的眼圈深陷布满了血丝显然也已数日未曾合眼。

“情报显示日军在昆仑关正面部署了其旅团主力约四千余人配有山炮、野炮及坦克。

其在关隘两侧高地如界牌、同兴、四四一高地等均构筑了半永久性的防御工事火力点交叉配置战壕交通壕纵横交错防御体系相当完备。

” 我拿起放大镜仔细地审视着那些航拍照片。

黑白的影像中昆仑关像一只巨大的蜈蚣盘踞在群山之间。

那些密密麻-的工事和火力点如同蜈蚣身上坚硬的甲壳。

我不得不承认日军的土木作业水平和战术素养确实是世界一流的。

他们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将这座古老的关隘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现代化堡垒。

“中村正雄倒也算个人物。

”我放下放大镜自言自语道“可惜他选错了坟地。

” “我们的部队情况如何?”我抬起头问林森。

“报告次长!截至昨日午夜我北路主攻兵团杜聿明将军指挥的第五军三个师及友军两个师共计五万余人已全部进入攻击出发阵地。

东路、西路两个助攻兵团十万大军也已对日军后方交通线形成压迫态势。

各部粮秣弹药均已补充完毕士气高昂!”林森的语调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点了点头心中稍定。

十五万大军对阵昆仑关及其周边的不到一万日军兵力上我们占据绝对优势。

装备上核心主力的第五军拥有坦克、重炮火力上至少可以与当面之敌持平甚至超越。

天时在我们地利经过我精心选择人和更是毋庸置疑。

这一战我们没有理由失败。

然而战争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数学题。

作为指挥官我考虑的不仅仅是兵力和装备的对比。

我更担心的是我们的部队尤其是第五军作为一支组建不久的新锐力量是否能够承受住攻坚战的残酷消耗?我们的各兵团之间协同作战是否能够做到天衣无缝?我们的后勤补给线在日军飞机的狂轰滥炸下是否能够维持不断? 这些问题如同盘旋在脑中的秃鹫不断地啄食着我的信心。

我深知一旦总攻发起就再没有回头路。

成千上万的生命都押在了我这一念之间。

这种压力足以压垮任何一个凡人的心智。

这几天我反复地与杜聿明将军通电话。

这位黄埔一期的高材生此刻正坐镇在距离昆仑关不到五十公里的迁江指挥部里。

电话线路里的电流声很大但他的声音却异常清晰和冷静。

“光亭兄你那里压力很大吧?”一次通话中我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他标志性的沉稳笑声:“次长说笑了。

兵临城下大战在即说没有压力是假的。

不过我第五军自成立以来苦练数年为的就是报效国家。

如今利剑在手正当奋威杀敌。

将士们早就摩拳擦掌等不及了!” “我担心的不是士气是战术。

”我严肃地说道“中村正雄的第二十一旅团是日军的甲等精锐号称‘坂垣师团的刀尖’。

昆仑关地势险要工事坚固强攻必然伤亡惨重。

我给你的要求是既要打赢也要尽可能地减少伤亡。

我们的装甲部队是国之利器决不能当成普通的步兵来消耗。

” “次长放心!”杜聿明立刻领会了我的意图“我已经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

总攻发起后我将以优势炮兵集团对昆仑关日军阵地实施毁灭性打击。

随后以戴安澜将军的第二〇〇师配属坦克部队从中央正面实施主攻以最快速度撕开敌军防线。

同时邱清泉的新二十二师和郑洞国的荣誉第一师分别从左右两翼迂回穿插敌后断敌退路分割包围。

我们的目标不是击溃他们而是要将中村旅团完完整整地包了饺子全歼在昆仑关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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