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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第1064章 胡延坤留有一手刘超英心有所虑

医院里的人看热闹围了不少人大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看着警车离去人群胡玉生最后那声绝望的嘶喊也仿佛抽走了胡延坤最后一丝支撑的力气。

现在的胡延坤不是正县级干部只是一个看着儿子被带走的老父亲他佝偻着背枯瘦的手掌死死撑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没有瘫软下去。

浑浊的泪水沿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滴在大衣领口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几十年的宦海沉浮苦心经营竟落得如此下场!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绝望中一股源自本能的老辣与算计如同冰层下的暗流开始在他心底涌动、翻腾。

他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那刺骨的寒风味仿佛也带着一丝清醒剂的作用。

“输了……但还没输光……”胡延坤在心底无声地感慨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猛地睁开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精光。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一头受伤的老狼舔舐着伤口同时用最冷静的头脑评估着残局。

“吕振山?田利民?哼……”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带着洞悉一切的轻蔑“早就知道这两个靠不住!一个软骨头一个墙头草!幸好……幸好老子留了一手!”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军大衣内袋摸出了速效救心丸一把吃了之后暗自感慨还好七八百吨的柴油!在察觉风声不对时利用最后的人脉和渠道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出去的“保命符”!只要这批油还在只要没被查获吕振山就算把天说破也只能咬死胡玉生有可能参与了“部分”盗窃却无法坐实赃物的去向!捉贼拿赃找不到油这“监守自盗”的罪名就钉不死!最多是管理不善是吕振山诬陷攀咬! 至于薛红……胡延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恨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

这个他曾经视作儿媳一般、实则掌控着石油公司财务命脉的女人卷走了账面上几乎所有的现金。

这在旁人看来是雪上加霜但在胡延坤此刻的算计里却成了另一张牌!一个完美的“替罪羊”!所有的资金黑洞所有的贪污指控都可以推到这个女人身上!卷款潜逃销声匿迹死无对证!只要操作得当这盆脏水就能全泼到她头上!儿子胡玉生顶多是个“失察”、“被蒙蔽”的领导责任!虽然政治生命终结但至少……命能保住! 想到这里胡延坤剧烈起伏的胸口稍稍平复了一些。

他扶着墙顾不得旁人的眼光慢慢直起腰。

那张苍老憔悴的脸上绝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冷酷的决绝。

他不再是那个为儿子痛不欲生的父亲而是重新变回了那个在东洪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深谙斗争之道的正县级干部。

他整理了一下歪斜的军大衣领子动作缓慢而坚定。

目光扫过空荡荡的走廊最终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

“刘超英……”胡延坤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掏出那个笨重的大哥大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却异常稳定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胡延坤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超英县长吗?我胡延坤。

” 电话那头传来刘超英略显疲惫和警惕的声音:“胡主席?您……您还好吧?玉生的事……” “玉生的事组织上依法处理我无话可说。

”胡延坤打断他语气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豁达”“个人服从组织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 他话锋陡然一转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沉重却又蕴含着巨大的压力:“超英啊我打电话不是为玉生求情。

我是想跟你聊聊……聊聊咱们东洪的干部队伍聊聊人心啊。

” 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措辞:“玉生进去了振山也进去了。

工作组查得紧李勃那小子……我看也快扛不住了。

他要是再进去劳动人事局那摊子事可就全抖搂出来了。

”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明显一滞。

胡延坤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继续道:“超英啊你是常务副县长管着人事劳动口有些年头了吧?石油公司那200多个人是怎么进去的?谁打的招呼?谁递的条子?谁收的钱?……这些事李勃那小本本上记得清清楚楚就算他不写我这把老骨头在东洪待了几十年风风雨雨见得多了谁家没点事谁心里没本账?”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让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刘超英心上:“老曹家的小舅子老焦家那个不成器的侄子老吕塞进来的远房亲戚……还有你超英县长你那个在供销社干了半辈子、后来‘病退’的堂兄是怎么摇身一变进了石油公司拿高工资的?这些事真要一件件翻出来掰开了揉碎了讲……东洪县委县政府这个大院怕是要塌半边啊!” 胡延坤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悲凉和不容置疑的威胁:“超英啊我不是威胁谁。

我老了儿子也进去了没什么可争的了。

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东洪这么多年的基业这么多老同志、老部下的脸面因为一些陈年旧账被翻出来晒在太阳底下弄得身败名裂晚节不保!东洪经不起折腾了!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你这个常务副县长下一步的县委书记还怎么开展工作?怎么凝聚人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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