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都领袖我在两界当祖师第603章 大战路西法
花国的午后总带着一股子熨帖的暖意金灿灿的阳光越过鳞次栉比的高楼淌过爬满青藤的老院墙在青石板路上筛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揉碎的金箔。
空气里浮动着复杂却和谐的气息——巷口早点铺残留的豆浆甜香混着刚蒸好的包子热气隔壁花店新到的玫瑰带着晨露的清润远处工地传来的轻微敲打声被风吹得绵软甚至能闻到街角老槐树散发的淡淡木质清香。
这是一种独属于花国的安宁在全球诡异神话复苏的乱世里显得格外珍贵。
隔壁霓虹国正被八岐大蛇的毒气笼罩半个岛屿寸草不生;西欧大陆上吸血鬼族群夜里出没城市沦为血色猎场;北美平原的狼人部落互相厮杀人类只能躲在加固的堡垒里苟延残喘动辄便是上百万的死亡数字。
唯有花国凭着传承千年的玄门秘术与坚不可摧的护国大阵将所有诡异与灾祸死死挡在境外老百姓的日子依旧按部就班晨起买早点午后晒太阳傍晚跳广场舞仿佛那些神话复苏的浩劫只是新闻里遥远的故事。
城南旧巷深处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透亮缝隙里钻出几丛嫩绿的苔藓沾着午后的潮气踩上去微微发黏。
两侧的老楼多是民国时期的建筑斑驳的墙面上爬满了墨绿色的爬山虎叶片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风一吹便像绿色的波浪般轻轻起伏。
偶尔有窗户推开传来老人咳嗽的声响或是孩童清脆的嬉笑随即又归于平静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温柔得能抚平人心头的褶皱。
“吱呀——” 一声老旧木门转动的声响打破了巷中的宁静在午后的静谧里显得格外清晰。
城南旧巷37号的木门缓缓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低头走了出来。
他的连帽衫是纯黑色的布料粗糙却异常挺括像是用某种深海生物的皮革鞣制而成表面泛着一层极淡的暗光连阳光都难以穿透。
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下颌下颌线紧绷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男人的脚步极轻落地时竟听不到半点声响仿佛脚下踩着云朵。
他走过青石板路鞋底未曾沾染半点苔藓与尘土周身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水汽那水汽带着刺骨的寒意路过墙角那一丛盛放的月季时原本娇艳欲滴的花瓣上露珠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粒又在下一秒悄无声息地消融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花瓣边缘一丝极淡的白痕证明着刚才的异常。
这男人名叫凯恩斯是波塞冬座下最得力的水侍也是深海中最古老的水妖之一活了足足三千年。
他的本体是一条巨型乌贼能掀起百米高的巨浪在深海中横行无忌却因敬畏波塞冬的控水之力甘愿俯首称臣成为其麾下最锋利的暗刃。
此次他潜入花国肩负着波塞冬的绝密使命——找到那个能掌控花国水系的“容器”为三日后的洪水倒灌铺路。
凯恩斯微微抬了抬帽檐露出一双泛着幽蓝光泽的瞳孔瞳孔形状并非人类的圆形而是狭长的竖瞳像极了深海鱼类。
他的目光扫过巷中的景象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这花国的气息太过祥和阳气旺盛得让他有些不适周身的水汽都在微微躁动若非他用波塞冬赐予的深海玄珠压制着妖气恐怕刚踏入这片土地就会被护国大阵的金光反噬。
“凯恩斯大人您慢走。
” 一个谄媚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赵坤弓着腰跟了出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团。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裤子上沾着几块泥渍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却藏着难以掩饰的贪婪与兴奋像极了捡到宝藏的乞丐。
赵坤是这城南旧巷的老住户祖上曾是玄门旁支却因心术不正被逐出师门只留下几本残缺的古籍和一套挖地道的古法。
这些年他看着身边的人日子越过越好自己却依旧穷困潦倒心里早已积满了怨气。
神话复苏后他更是动了歪心思靠着祖上留下的古籍竟真的找到了护国大阵的一处薄弱节点——那是玄门为了“疏导”低危异数特意留下的口子既能避免强行封堵引发的能量反噬也能暗中监视那些潜入境内的异类只要不涉及花国安全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赵坤却把这当成了换取富贵的筹码。
三个月前他通过古籍中的秘术联络上了深海中的波塞冬势力许诺帮凯恩斯潜入花国找到合适的“容器”条件是让波塞冬赐予他长生不老的神力和享不尽的财富。
波塞冬本就有意染指花国自然欣然应允派凯恩斯带着深海玄珠前来助他隐匿气息突破护国大阵。
三天前凯恩斯从地中海深处的海底裂隙出发驾驭着暗流穿越重洋抵达东海。
赵坤则按照约定带着工具来到沿海某港口的废弃码头用祖上的古法挖开了一条早已废弃的密道。
那密道直通内陆尽头恰好对着护国大阵的薄弱节点赵坤用精血激活了古籍中的破阵符再加上凯恩斯手中深海玄珠的能量干扰竟真的在坚不可摧的护国大阵上撕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将凯恩斯悄悄接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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