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岛麻将一
前几天的另一件值得讲讲的事就是麻将。
几天前我在那天的更新中提到那天下午打了一下午的麻将打完之后只觉得头晕眼花注意力难以集中因此无法更新。
那天正好和之前提到的海鲜聚餐是同一天。
虽然说那天打了一下午麻将累得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听上去像是我很喜欢打麻将甚至有些打麻将上瘾了但事实上那天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玩麻将。
准确来说是我第一次在完全理解了规则并且清楚怎么玩了之后玩麻将。
在那之前我是不会玩麻将的。
我不会玩麻将的原因非常简单因为我家没有人玩麻将。
我父亲和母亲平时都不会主动去玩麻将最多只是在亲友聚会需要时才会和别人一起玩一阵。
他们即使可以打麻将水平也不怎么高。
母亲懂得如何玩但是有时候算不太清楚牌而父亲的水平比母亲还要逊色些接近于不会。
至于我在那天玩麻将之前可以算是完全不会。
我甚至不知道什么叫胡牌只知道麻将胡了就是赢了这源自于我小时候观察亲戚们玩麻将时的发现然而胡了的牌本身是什么样我是不知道的。
我这么多年不会玩麻将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这个游戏也没有多少好奇因为在一开始在我印象里麻将是老人玩的游戏。
在我记忆力几乎每次见到玩麻将都是暑假或者过年过节时亲戚们聚在一起几个年龄比较大的亲戚聚在一起打麻将。
不过我虽然不会这种普通的块状的麻将多年前我曾经会一点另外一种麻将。
那不是块状的麻将而是一种麻将牌。
那种麻将是长条形的纸牌大概比手指要长一些也比手指要宽一些形状接近于那样比例的细长条。
黑色的牌上画着各种花纹具体有哪些花纹我不太记得了因为距离我上一次玩这种麻将牌已经有至少12年了。
当初玩这个麻将牌是为了陪我姥姥(外婆)一起玩。
她在数年时间里一直行动不便需要坐轮椅因而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家中。
为了给她的生活添加一些趣味我就学了这个麻将牌。
这个玩家麻将牌三个人就可以玩所以有母亲陪着姥姥的时候我就可以陪她们一起玩麻将牌。
我表哥也学过这种麻将牌他也跟姥姥一块玩过但我想现在我们两个应该都不记得该怎么玩了吧。
距离姥姥去世已经有12年半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我依然记得她的音容笑貌我时常的想起她。
本来我是想详细的讲一讲这种麻将牌的但是回忆了一番之后发现除了这个牌的颜色尺寸之外以及它叫麻将牌之外我实在想不起来太多的细节了。
能记起的就是那种牌也是跟普通的这种常见的块状麻将类似地分为多种花色但那些花色具体叫什么我都不太记得了好像有一些是条也可能有一些是饼(筒)但实在想不起了。
牌上的花纹和块状花酱麻酱的花纹不太一样能回忆起来的这几个图案都比较抽象。
玩这种牌的时候的拿法跟玩扑克牌时有点相似但是因为这牌是长条形的花色又不同也有一些微妙的区别。
扑克牌一般是横着叠在一起那种麻将牌则常常竖着叠在一起。
当年我玩这种麻将牌的时候玩得并不是特别明白勉强明白了规则但出牌却总是算不太清。
记忆里我和母亲还有姥姥一块玩麻将牌时时常黄庄就是玩到最后不能再继续摸牌时三个人没有一个赢的。
现在想来应该是我当时算牌和出牌没有弄对本来能赢的牌也没有打赢。
因为我多年前对麻将的印象是那种年龄较大的长辈玩的游戏所以没有产生过玩麻将的想法直到上大学时有一次同学之间组织了一些活动。
那不是特别正式的活动更像是凑在一起玩一玩而我在前往之后发现活动之一就是打麻将。
他们有那种便携式的小麻将是小小的薄薄的一张一张的小牌。
当时凑齐了好多人打麻将还需要凑桌在我不会的情况下把我也带上一起打麻将。
我在稀里糊涂不会玩的状态里面陪他们玩了一段时间。
当时心里惊讶原来年轻人也打麻将啊我的同龄人居然打麻将。
在那时我就就萌生了学一学麻将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也只是萌生了一下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因为我确实没什么打麻将的环境。
自家不打麻将如果本身又不主动去了解和学习麻将就没什么打麻将的机会。
直到那天聚会我和亲戚们一块吃饭吃完饭之后。
二姨说要不然就留下来玩一玩吧。
当时提到的玩的选项有三个第一个是斗地主第二个是拱猪第三个就是麻将。
斗地主我已经很久没有玩了我想我现在的水平估计只能击败不太智能的电脑。
拱猪我是很熟悉的但是需要带着一块玩的外甥女并不会。
考虑到这是一个越来越小众的游戏不玩这个游戏也正常。
正好我也一直有学学麻将的想法和对于麻将的好奇心麻将就成了最适合的选项于是我们就开始打麻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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