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世界从蔓珠沙华开始第64章 再遇江英鸿
《七绝?叹西燕慕容忠》 墨诏初干血已寒衮衣未暖刃痕残。
关河梦碎剑芒冷禅位虚名史册酸。
公元386年的春天西燕政权的大旗在风中凌乱得像个醉汉。
这已经是短短一个月内第三位皇帝被“请”下那临时拼凑的“龙椅”——如果几块木板加个垫子能算龙椅的话。
当前任皇帝慕容瑶还热乎着的尸身被士兵们拖过营帐时一位脸色大概比身上的素服还白的年轻人被推到了众人面前。
实力派大佬、尚书慕容永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得能震落树梢上最后一点残雪:“此乃烈文帝慕容泓之子天命所归!”群臣互相瞅了瞅随即爆发出整齐划一、感情充沛的欢呼——毕竟周围士兵们手里明晃晃的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的样子总是格外能激发群众发自肺腑的拥戴热情。
这位被命运像拎小鸡一样拽到舞台中央的年轻人正是慕容忠。
自从他那位帅得惊天动地的叔父慕容冲在长安城外被部下捅了个透心凉西燕政权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皇位大甩卖”漩涡。
皇帝换得比走马灯还勤快短短数月间从段随到慕容顗到慕容瑶龙椅上已经换了三位“体验用户”。
轮到慕容忠被推上宝座时史官们大概都懒得问年龄了——在那种朝不保夕的乱世年龄?不过是阎王爷生死簿上的一行可有可无的批注罢了。
一、鲜卑慕容家的“天选打工人” 当慕容忠战战兢兢、屁股可能只敢挨着半边坐上那把吱呀作响的“龙椅”时他背后的慕容永嘴角大概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属于“幕后大BOSS”的微笑。
这位真正的操盘手非常“谦逊”地让新皇帝给自己封官:太尉、尚书令、河东公...一连串闪亮的头衔像冰糖葫芦一样被串起来甜头全进了慕容永的口袋。
而慕容忠唯一得到的实惠可能就是能在官方文件(诏书)上第一个签名——前提是他能活到下次需要签名的时候。
慕容永虽然把皇帝当成了高级提线木偶但治国理政居然还有点真本事。
他推行“宽松平和”的法令让被战火和迁徙折腾得筋疲力尽的鲜卑部众难得喘了口气。
四十万鲜卑人男女老少拖家带口像一股庞大而疲惫的洪流缓缓向东移动。
尘土飞扬的队伍里母亲安抚着哭闹的婴儿老兵擦拭着生锈的刀剑所有人心里都揣着一个滚烫的梦——回到辽东那片魂牵梦萦的故土结束这望不到头的流浪生涯。
好不容易挪到山西闻喜地界探马带来的消息像一盆冷水泼进了滚油锅:“大事不好!慕容垂在中山(今河北定州一带)称帝建立后燕了!”队伍瞬间炸开了锅。
这位后燕的开国君主不是别人正是威名赫赫的前燕战神慕容垂论辈分他还是慕容忠正儿八经的叔祖父!慕容永摸着胡子陷入了沉思:继续往东走?慕容垂磨刀霍霍正愁没理由收拾“僭越”的亲戚呢;掉头回关中?关中早被姚苌的后秦政权吃得渣都不剩了。
真是进也忧退也愁!老狐狸慕容永大手一挥:“别走了就地筑城!” 于是四十万人化身基建狂魔就地取材夯土筑墙。
一座崭新的城池在黄土高原上拔地而起得了个充满美好愿望的名字——“燕熙城”(取燕国兴盛、百姓和乐之意)。
名字是挺美但城里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和平顶多是暴风雨前那点可怜的宁静。
二、龙椅?不是“针毡体验位” 在燕熙城那略显寒酸的“皇宫”里(估计还没当年邺城一个将军府气派)慕容忠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如履薄冰大概连呼吸都得看人脸色。
每日上朝他总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瞄慕容永的表情——尚书令大人眉毛要是那么不经意地一挑小皇帝就能紧张得差点碰倒御案上那个唯一的“奢侈品”:陶杯(金樽玉盏?别做梦了逃难路上早拿去换救命粮了)。
群臣奏事时目光都默契地越过皇帝头顶仿佛龙椅上坐着的是一团会穿龙袍的空气。
史书上记载了一次慕容忠难得壮起鼠胆对粮草调配提了点个人看法朝堂瞬间安静得连老鼠打洞的声音都成了立体环绕音效。
直到慕容永轻咳一声慢悠悠吐出“陛下圣明”四个字众臣才像被按了播放键齐刷刷跟着山呼圣明场面堪比一群训练有素的提线木偶集体广播体操。
别看西燕实际控制的地盘小得在地图上都快用放大镜找了却硬生生塞下了四十万鲜卑人最后的希望。
慕容永的治国小才华在这个“弹丸避难所”里意外绽放:简化繁琐律法平息部族间鸡毛蒜皮的争端;组织流民屯田开荒让大家重新拿起锄头当回农民;甚至还恢复了极其简易版的科举——考场上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儒生激动得热泪盈眶哆嗦着手默写《论语》仿佛在这兵荒马乱之地文明的火星子又顽强地亮了一下。
然而城墙上日夜了望的哨兵心情可轻松不起来:东面后燕铁骑扬起的烟尘越来越浓马蹄声似乎隐隐可闻;西边后秦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透着不怀好意。
燕熙城成了风暴眼中一座孤零零的违章建筑而风暴正狞笑着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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