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剑印开局觉醒九重命格第120章 御园真相毒酒轮回
叶焚歌的掌心还在渗血金的一滴一滴落在青铜祭坛上像烧红的铜汁滴进冰水滋啦作响。
她没看那血也没看萧寒。
她盯着自己指尖——刚才那一撞两道剑印共鸣像是把什么东西撞松了。
脑子里嗡嗡的不是疼是空像是有扇门被风吹开条缝里头有火在烧。
“你还撑得住?”萧寒声音低肩上的伤还在渗血但他没管手一直按在寒剑上。
剑脊那道金纹还在流转像活的一样。
“你说呢?”她冷笑抹了把掌心“血都快流干了还能跳大神?” 他没笑也没动。
两人之间那股金光的余韵还在颤像是绷到极限的弦。
她知道他在等——等她开口等她倒下等她认命。
她偏不。
她闭眼把剩下那点金血全按在祭坛上掌心剑印狠狠一压嘴里蹦出三个字:“我不认。
” 话音落天地没变但她脑子里那扇门咔地开了。
火。
还是那座皇宫但不再是她熟悉的前殿、地宫。
眼前是一片烧塌的御花园断柱倾颓石径焦裂火舌舔着残枝烧得噼啪作响。
风里带着股味儿不是焦木是酒。
毒酒。
她往前走赤足踩在焦土上每一步都烫但她没停。
掌心剑印发烫像是在指路。
她知道这地方——梦里来过但以前到不了这儿。
像是被什么挡着。
现在挡的东西碎了。
园子深处有座石案三只酒杯摆在上面杯身泛着血光杯底刻着字:续命、权柄、轮回。
案前跪着一个人影白发背影佝偻声音却清晰得像刀刮骨:“选一杯皇城可存。
选错了万魂陪葬。
” 南宫烈。
她没理他。
她盯着那三杯酒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纸条:“这届宿主废了饭都不会做!” 那字迹和她自己写的一模一样。
她笑了笑得有点疯。
“你笑什么?”南宫烈回头眼珠泛金像有剑影在转。
“笑你装神弄鬼。
”她往前一步“你算个屁的皇城守护者?你不就是想找个替死鬼好让你那破计划接着转?” 南宫烈没动但风突然停了。
火也不动了。
整个御园像是被按了暂停。
然后她听见脚步声。
从火里走出来一个人。
龙袍加身面容和她九分相似眼神却冷得像千年寒铁。
梦里的“自己”第一次走出前殿站到了她面前。
“你来了。
”那“她”开口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容器终于填满了。
” 叶焚歌没退反而往前又走一步:“你才是容器吧?装着人皇那堆破烂执念还当自己是正主?” “自己”笑了抬手一挥三杯毒酒齐齐升起悬在半空。
“你知道它们代表什么吗?续命——给你娘的命权柄——给你爹的位轮回——给你自己的命。
选一个你就能活皇城也能续命。
不选火会烧穿九洲。
” “然后呢?”她冷笑“我死了你们换个新容器继续玩这套?” “自己”不答手一推三杯酒直冲她面门而来速度快得不像梦。
她没躲。
掌心剑印猛地炸开金血顺着指尖流下在焦地上划出三个字:我不认。
字一成燃起金焰火势瞬间反卷把那三杯毒酒掀飞。
酒液洒地火里浮现出无数残影——一个个少年、少女穿着不同朝代的衣裳跪在祭坛前仰头饮下毒酒然后化作飞灰。
“历代天命之子。
”“自己”冷冷道“他们认了。
你凭什么不认?” “凭老子不是你们养的狗。
”她抬头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跪下喝下一杯就能换个人活?换座城活?可你算过吗?那一杯酒里泡了多少具尸骨?” “自己”沉默了一瞬忽然笑了。
不是冷笑是真笑。
然后他反手一扫三杯毒酒全被打翻。
酒液泼地火势轰然暴涨整个御园在烈焰中扭曲、崩塌。
“我选的是”他看着她声音轻得像风“斩断这轮回。
” 叶焚歌愣住。
她想问你不是宿命吗?你不是一直逼我认命吗? 可那“自己”已经转身走入火中龙袍燃起身影渐消。
火越来越大。
她知道该醒了。
现实里她的手还按在祭坛上金血已经快流尽掌心剑印黯了下去。
萧寒站在她面前寒剑横在身前眼睛盯着她一眨不眨。
“你回来了。
”他说。
她没答只是缓缓抬头。
天上的血月突然裂了道缝。
然后轰地炸开。
金光从裂口喷涌而出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照在皇城各处。
那些还在游荡的活尸被光一照皮肉瞬间碳化连灰都没留下直接化作飞烟。
风停了火也熄了。
整个御园死寂。
她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腿有点软但还能走。
“你看见了什么?”萧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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