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炮岁月第10章 上课走神
上午七点开始下雨队列训练临时调整为政治教育授课地点在连俱乐部。
今天指导员张加盛授课的课目是:当兵不习武不算尽义务;武艺练不精不算合格兵。
新兵们个个挺直腰板、目光炯炯而领导在台上口吐莲花、滔滔不绝。
其实上政治教育课与晚上七点看新闻联播相比也好不到哪儿去。
坐在底下听课的新兵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坐姿稍微放松一下。
“记。
”张加盛呷了口茶放下杯子起身拿起粉笔对准黑板开始板书。
新兵们抬头望向黑板笔尖与纸张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张加盛板书的粉笔字是楷中带行点、撇、捺落笔很重给梁荆宜的感觉很有力度感。
在低头记笔记的时候他不禁感叹道:指导员厉害讲了半个小时都没一句是重复的这得需要喝多少墨水才能支撑得住啊! “抬起头坐直了。
”张加盛用擦黑板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粉笔灰。
他眼神凌厉地来回扫视着底下听课的人大约十秒钟的样子布满粉笔灰的毛巾被随手挂在黑板的一角他又继续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新兵们自然乖乖听话记好了笔记个个的腰板又恢复到挺拔的状态。
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并不能说新兵们有多自觉而是他们前后都有班长们盯着根本没有偷懒的机会。
退一步说即使你坐得歪歪斜斜有损新兵的形象干部和班长也不会当场点名批评你。
但是下课后你是逃不掉的他们有一绝招叫做“秋后算帐”。
坐在小板凳上梁荆宜思绪飞扬虽然他的眼里都是指导员授课的身影但是记忆的阀门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瞬间打开了。
他想起自己十多年“惨痛”的求学经历这些并不算遥远的经历令他回想起来仿佛如鲠在喉。
小学差三十分没考上初中毕业证是当民兵连长的父亲找校长“开后门”拿的。
一九九一年HBJZ还有一些乡镇的小学只有五个年级并且由于没有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所以梁荆宜的同龄人中有一些没有考上初中的人只能无书可读。
梁荆宜虽然没考上初中但是他不用担心因为他有关系。
进了初中吧他的成绩注定了是差得一塌糊涂。
可想而知一个差生能不能受到老师的友好待见? 答案是:绝无可能。
初中三年他过得异常压抑。
说语文不感兴趣吧他又喜欢看故事会可正当让他写作文他又编不出故事来;数学这门课程他连小学的基础知识都没搞懂;几何求边长、求角度他多半是拿尺子和量角器来量至于证明什么的全靠蒙;物理和化学原理和分子式十之八九摸不着方向;英语就更不用说了除了选择题和判断题可以“盲人摸象”指哪是哪其它题型完全摸不着北。
参加初中毕业考试除了语文运气好点及格了考了个六十一分就是这多出来的一分还让他觉得惭愧! 当然了这些都不用他担心即便全部不及格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因为家里有关系他舅舅和舅妈是学校的老师。
十四岁到JZ读中专他学的是机电专业由于成绩一次次倒数他频频被班主任瞿老头赶回老家请父母。
一次两次还可以接受请的次数多了他的脸面也挂不住某天自尊心一上来人就突然间觉醒了。
从第一年下学期开始他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管是公共课还是专业课他都能认真听讲不懂就问。
如此这般坚持到期末考试他的成绩由全班倒数第二名一举杀到前十五名并一直保持到了毕业。
他以为自己走上的是一条完美的“逆袭之路”往后的人生仅靠自己的能力也会拥有无数的鲜花和掌声可残酷的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毕业找工作未果;学技术未果。
在外面荡了半年时间他灰头土脸地选择了回家。
这次能当上兵如果不是靠家里的关系他还是会被别人挤掉的...... “二班长宗儒麟!”张加盛突然提高声调。
就是这一声将梁荆宜的思绪又重新拉回到了现实。
“到!”宗儒麟站起来。
“我们是什么部队?” “步兵第XXX师炮兵团。
” “我问的是......” “应急机动作战部队。
”宗儒麟意识到了自己答非所问。
“我们应急机动作战部队有哪‘四个特别’?” “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特别守纪律。
”与宗儒麟一起回答的还有其他部分班排长。
“我们是应急机动作战部队我们是ZYJW直接掌握的‘拳头部队’是担负着重点方向一招制敌的‘国之利刃’所以我们部队训练的标准更高、要求更严。
”张加盛在台上显得很亢奋讲到激动处他还用拳头重重捶了讲台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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